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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反差Ⅰ之直男義爺的校草奴才 by 書吧精品

2024-12-24 19:35

  昏暗的房間裏,壹個跪著的帥哥,壹個站著的普通中年人。未曾刷洗的臟鞋,隱隱發味的襪子,淩亂地躺在不算多麽幹凈的地面上。
  王義俯視著這個主動下跪的帥哥,盡管在幾分鐘前這個帥哥還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成奴。他看著林逸傑的眼睛,突然發覺這小子即便是跪著,眼神裏仍透著自信的光,仿佛,即使是不堪的受辱的姿態,也並沒有改變多少他精神中的驕傲。
  王義壹手抓住林逸傑的頭發,讓他向後微仰,在這種姿勢下林逸傑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巴。王義笑了笑,倒也沒有直接往他嘴裏吐口水,反而問他:“為什麽跪下?”
  “我想試試做妳的奴。”林逸傑態度不卑不亢,盡管說出的話卑微到塵埃裏,也不等王義追問他為什麽想做奴,他隨之而說,“因為,妳真的太普通了,或者說得難聽點,妳真的太low了。”說著,這個跪著的男生笑了起來。
  王義也跟著笑了,順便扇了林逸傑壹耳光,“我應該認為妳是在誇我?”
  林逸傑結結實實地接下這壹耳光,這二十多年來受的第壹個耳光,卻也沒生氣,說:“誇倒是談不上,只不過說的是實話。進圈子這麽些年,喜歡過運動男生,欣賞過迷彩誘惑,該玩的奴玩得差不多,該玩的項目也玩得差不多,說實話,有點膩。”
  王義挑了挑眉,問道:“可就算找上我,我能跟妳玩的也不過就是那麽幾種玩法,妳又哪來的興趣和快感?”
  林逸傑眼神絲毫不迷茫,說:“跟玩法無關,甚至跟玩的對象都無關。偏偏是妳身上的普通,讓我覺得有點意思。”
  “哦?什麽意思?”
  林逸傑可能覺得有點累了,慢慢跪坐到自己小腿上,說:“妳沒有任何吸引人的身份,也沒有多麽特殊的玩法,甚至,就優秀程度而言,妳也遠不如我。我猜妳並不是這個學校的博士吧,只是工作的薪水太低以至於妳除了住學校宿舍甚至都沒法在外面租房住。”
  王義笑著默認了他的猜測,說:“繼續說下去。”
  “以妳的條件,無論是在同性圈還是異性圈,大概都不容易找到伴侶,甚至奴隸。而我不壹樣,年紀不大,玩奴不少,而且玩法多,放得開。就算是現實生活中,我家境不差,此前也在這學校裏做過學生會主席,現在已經保送本校讀研,有著大好的未來,我想,這比三十歲都沒結婚甚至租不起房子的妳強得多吧。”
  王義摸了摸鼻子,說:“妳這話說得我有點不愛聽,雖然是大實話。”林逸傑正準備繼續說的時候,王義突然按住了他說:“誒等等。”
  林逸傑疑惑地看著他,只見王義把林逸傑的腦袋拽到自己胯下,還說:“妳雙手背到後面去,然後繼續說。”
  壹臉懵逼的林逸傑莫名被拉到王義的胯下,他下體突然迅速充血,沒個幾秒就硬得像鐵棍壹樣。意外受到這種屈辱的林逸傑,突然感覺,好像這樣,也不錯。跪在這麽壹個普通的中年直男胯下,說著貶低對方的話,自己卻在同時成了人家的胯下之物。
  林逸傑咽了咽口水,說:“可能……可能我就是喜歡這種反差感。妳越是不如我,我越是想臣服於妳。”
  王義哈哈壹笑,轉過身摸了摸林逸傑的頭,說:“照妳這意思,是不是老爺我再調教妳壹段時間,妳都能直接跪舔社會底層的農民工了?”
  林逸傑突然幻想出自己在骯臟的民工宿舍聞舔民工臟鞋的場景,心裏又壹次出現那種異樣的感覺,頓了頓,說:“如果老爺調教得好,這也是有可能的。”話剛說完,他突然感到脖子上壹沈,竟是王義壹屁股坐了下來。林逸傑就這樣被王義跨坐在自己的後腦勺上,卻不得不用力撐起。
  幸而王義沒有在他脖子上坐太久,轉過身了正向騎在林逸傑的脊背上。“怎麽,這就開始喊老子老爺了?”王義嘲笑道,順便把手伸到林逸傑的嘴邊,又說,“舔吧。舔得爺舒服了爺才收下妳這個奴才,不然的話老子讓妳出去變野狗。”
  林逸傑畢竟是做過主的,他當初怎麽教m伺候自己,此刻也就怎麽去伺候這位老爺。他伸長了舌頭,先把每兩根手指之間的地方舔壹遍,然後從大拇指開始壹指頭壹指頭地含進嘴裏吸吮,最後伸出壹點點舌頭輕輕舔舐著掌心,順著掌紋輕輕舔食,就像壹條被人餵養的狗壹樣。
  “味道怎麽樣?”
  “嗯,有點鹹。”
  壹耳光。
  “好吃。”
  再壹耳光。
  “主人想要我說啥?”
  第三耳光。
  “汪汪汪。”
  王義笑了:“算妳小子反應快。”
  林逸傑卻收起賤樣,冷靜地說:“這樣我不喜歡。”說著就想從王義胯下爬出來。
  王義趕緊夾住了胯下的他,問:“為什麽?”
  林逸傑見自己沒那麽容易爬出去,倒也屈居胯下,說:“我不喜歡當狗。第壹,做狗的,終究會得到主人的寵愛,但我不需要。第二,我之所以看好妳,其實有方面原因是妳是個直男,是直男就不會喜歡上我。”
  王義試探道:“那,妳做老子兒子?喊老子爸爸?”
  林逸傑仍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也不喜歡。我爸還在,而且我爸對我還不錯,所以我不想喊任何其他的人爸爸。”
  王義想了想,又問:“那做奴隸?妳應該樂意做奴隸吧。”
  林逸傑還是搖了搖頭,說:“所謂奴隸,是被迫服從,被迫歸屬。從我進屋到現在,妳明面上暗地裏的任何逼迫都並沒有效果,即便是下跪也都是我主動來的。唯壹的例外大概就是剛才妳把我拽到胯下,不過說實話如果我堅決不願意,想來妳也拽不動我。所以,我的臣服,完全出自於我自己的主動,與妳無關。”
  王義偏了偏腦袋,冷笑壹句:“這麽牛逼?那妳到底想做什麽?嗯?我的胯下之奴?”
  沈默了大概十秒,從林逸傑胸腔裏傳來兩個字:“奴才。”
  王義感受到林逸傑馱著他已經有些跪不穩了,便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然後翹起了二郎腿,目光卻沒有移開林逸傑。他說:“有什麽區別嗎?”
  “奴才是自身認同,是自願服從。這跟奴隸是不壹樣的。”林逸傑支起了上半身,膝蓋有點磨破皮,但疼痛還能忍住壹會兒,“打個比方,公元1644年大清入關後,被戰爭的鐵蹄征服的平民,被鰲拜等權臣圈養的漢人百姓,被迫成為了奴隸。而像範文程,像洪承疇,卻是出自自身的原因,甘願賣身投靠,成了清帝的奴才走狗。”林逸傑擡起頭看了壹眼王義,接著說:“雖然說起來很可恥,我恰恰想做後者,為了自己喜歡被普通人役使的欲望和快感,我想做的正是奴才,比奴隸更加卑賤的奴才。”
  面對王義,多年做主的林逸傑,壹股腦把壓抑這麽久的心裏話全說了出來。林逸傑自認不是偽主,即使是現在幾乎已經淪陷的狀態,如果來壹個肌肉帥哥,林逸傑仍然會把他虐成最賤的奴,就算是來個偽主,林逸傑也仍然有本事把偽主最下賤的壹面勾引出來。這是他的本事,也能夠帶來快感。但是,對林逸傑而言,做主的快感,與做奴才的快感,二者他想兼得。
  也不顧王義能不能聽懂,林逸傑說完這番話,靜靜跪在原地,等待著王義的下壹個指令。
  聽完林逸傑這番話,王義也思索了壹會兒,但是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接觸到這樣的思想,不過他聽明白的是,林逸傑這小子,應該是真的主動臣服於自己了。王義看了壹眼乖乖跪在那邊的林逸傑,知道他也看著自己,突然朝地上吐了壹口痰,笑著問林逸傑:“狗奴才,想舔嗎?”
  林逸傑呼吸急促,盯著地上那濃痰,說不出話。倒不是有多麽喜歡吃痰,而是這種被主子羞辱的感覺,實在是刺激。
  “狗奴才!想舔,就爬過來磕頭,求老爺賞妳舔!”
  大家好我是林逸傑,剛才義爺說了如果今晚睡覺之前這小說瀏覽量到不了3000今晚就得戴鎖睡覺,多少評論量就讓我持續多少天戴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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