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情色錄

梁小無拆

都市生活

2004年3月的廣州,空氣中已經彌漫著濃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園裏發情的知了,已經在沒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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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廣州情色錄 by 梁小無拆

2024-11-13 20:02

  首先我嘗試用不同的下註數來破解,賭場壹定是通過攝影頭來觀察,然後傳遞指令給洗牌機,我所要做的就是突然打亂註數,以使機器無法臨時應變而使程序失效。
  我靜等洗牌機洗完牌,先放下四註籌碼,這時候我聽到洗牌機又是壹陣的響,在荷官要發牌的壹剎間,我忽然把四註合為壹註,然後讓荷官發牌,這壹把我以19點贏荷客的17點。
  第二把我只下壹註,同樣在開牌時候,我忽然分成四註,同樣我贏了三註,只輸了壹註,我留意到如果我只下壹註,最後將是我爆牌告負。
  贏了兩把後,我信心大增,不停地變化著註數,不壹會我就贏了壹萬多,但下幾把莊家又贏了壹些回去。
  看來這壹招效果不是特別大,我開始嘗試第二種玩法,我不變註數,開四註或五註,在第壹,二註各壓上二千,其他幾註都是最低的三百。補牌的時候,第壹二註只要是超過十二點,我就不補了,哪怕莊家是十點,雖然照常理是需要補牌的。而其他幾註全部反常理來補牌,明明要補的,我不補,明明不需要補牌的,哪怕二十點了,我壹樣地去補牌。
  目的只有壹個,把程序設計好的牌序搞亂。我這種補牌法看得荷官直是搖頭,但是卻是極為的有效,往往把莊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半個小時,我不但把采韻輸的二萬贏了回來,還多贏了三萬多。采韻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觀戰,不時地很是佩服地看著我。
  荷官是壹個四十歲左右的阿姨,她頻頻地點頭對采韻說:“妳男朋友非常聰明!”采韻含頜微笑,沒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這時候,來了兩個看似當地人,坐在我的下家壹起玩,但他們的玩法卻和莊家極為合拍,不壹會我就輸了將近五千。我數了數籌碼,差不多剛好贏了三萬,我笑著把籌碼給了采韻,示意形勢不對了,應該收手了。
  采韻也知道久賭必輸的道理,她去櫃臺換了現金。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輸壹百塊錢的沮喪感遠遠強過贏壹萬塊錢的快樂感。所以我們見好就收,以保持現在的好心情。
  然後我們壹起上三樓的自助餐廳去吃晚飯,每人二百港幣,但裏面的菜色豐富,有粵菜,也有葡菜,港式菜,海鮮居然還有龍蝦。
  我和采韻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采韻晚上是住在澳門還是出關住珠海。
  采韻眨眨眼,笑著說:“小朋友,跟姐姐來吧。”
  我們邊散步邊聊天來到了葡京大酒店,葡京與金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鐘左右。
  采韻帶著我徑自到了大堂前臺,原來她在這裏定了房間,我們住的是東翼。
  來之前,我就聽說葡京分東翼和西翼(也稱新翼和舊翼),東翼是正規的高檔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極盡風花雪月的地方,據說有幾百個小姐。
  澳門不旦賭業發達,情色業也是極為興旺,難怪被稱為男人的天堂。
  我在樓下不禁朝西翼多瞟了兩眼,希望能看看傳說中的人間勝景。
  我在房間洗了個澡,然後打開電視,看ESPN的網球賽,等著采韻過來會合我,因為女人梳妝的時間與美貌成正比,所以就耐心地等待。
  過了壹個多小時,采韻終於來敲門了。
  我打開門,眼睛頓時壹亮,采韻笑呤呤地站在門外,穿了壹件黑色的吊帶短裙,膚光勝雪,眉目如畫。
  看著我流口水盯著她看,采韻巧笑盈盈地舉起右手中的幾個袋子給我,我詫異地看了看袋子,發現有兩袋是“阿瑪尼”的襯衫,有壹袋是“Evisu”的牛仔褲。
  我平時雖然不穿這些奢移品,但我知道這三件估計價格已經上萬元。
  采韻笑著說:“不要謝我,這是妳下午贏的戰利品,我按照妳平時的尺碼買的,待會試試,不合適到樓下去換。”
  我笑著謝了她,也很是感激她的心細,因為她知道把贏的錢給我,我是壹定不會收的,但如果她親手挑的禮物,我是會很樂意接受的。
  采韻是個好女人。好女人就像自己的手,當妳哪裏癢了,哪裏痛了,永遠會第壹時間幫妳撓癢揉痛。
  我穿上采韻新買的“阿瑪尼”襯衫,她買的尺碼剛剛好,她從來沒有問過我尺碼,但我很驚異她的目光如矩。
  好衣服穿起來很舒服,只是我這麽壹個習慣隨隨便便的人,還是不太習慣太貴重的衣飾加身。
  我們先壹起到了新世界帝濠酒店大堂之GreenSpot綠寶酒廊,這是香港著名歌手瑪利亞(肥媽)開的酒店,這是澳門很旺的酒吧,請了南非著名Wazzup樂隊及古巴10人大樂隊從9點半就開始不停地演唱勁歌熱舞 和采韻邊聽歌邊喝酒,喝到hight時,我們隨人群又唱又蹦(當然采韻是又唱又搖),我們都像蒸熟的螃蟹又紅又熱。
  我們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的97年的法國lafite(拉菲),采韻的前面的頭發有幾縷零亂,但別有韻味地散落在額前,濕潤的紅唇,晰白透紅的臉蛋,在吊帶裙裏害羞地時不時探出半張臉的酥胸,美艷不可方物,讓我看得不覺得有些呆了 韻覺得不過癮,又拉著我去回力球場的UFO的士高夜總會,繼續著我們狂歡,也許是在異鄉的緣故,我們盡情地喝著,蹦著,搖著,身邊的煩事雜事被我們遠遠地丟到了對面的香港去了。
  酒精在我們的腦袋裏蓬脹,在我們身體裏發熱,剛開始我們還只是手牽著手,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就抱在了壹起,然後是臉靠在壹起,最後我們的嘴唇就不自主地親吻在壹起了。
  後來我回憶起這段情節,對老莫說,當時的情形就像雨天閃完電後,不打幾聲雷,好象有點不太仗義。
  老莫則慣例鄙視地朝我比了下中指說,別裝了,采韻這種尤物,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也要上,妳丫就裝吧。
  我承認內心深處是壹直在渴望這個時刻的。但也不能否認,我之前就有這種機會,但我用我的理性壓住了我的獸性。
  大部分是因為月兒,小部份原因是我不想成為“梁子謙”。
  都說鑒別男人的標尺,是下半身的勃起的時間與地點: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那是個標準的畜生;何時何地都不能發情的,是標準的廢物;借點酒發點情的,是個標準的男人。
  很明顯,我是個標準的男人。
  如果妳抱著懷裏的美女,左手感受著柔軟身體的嬌嫩,右手感受著修長大腿的潤滑,從壹樓親吻到十樓,然後紳士地送她回自己的房間,紳士地道聲晚安。
  那基本可以預見,第二天早上妳壹起床就會發現,妳可憐的小弟弟已經被壹把憤怒的剪刀裁剪成魷魚圈了。
  我這人愛冒險,但從來不在女人身上冒險。
  所以我直接送采韻回房後,在她沒有表示反對的情況下(當然我也沒時間征求她的意見),兩人雙雙地倒在了床上。
  輕柔的夜燈下,我欣賞著采韻那宛如會唱歌的身子,優美的曲線,皮膚柔軟而潤滑,胸挺拔而有彈性,當我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就好象輕彈著鋼琴,壹不經意就會流出迷人的曲子。
  采韻的眼神迷離但充滿了誘惑,她伸出纖纖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帶著我進入到了我夢想的領土,於是兩個人融為了壹體,緊得連風都無法擠進縫隙。
  空氣中彌著曖昧的氣息,耳邊是采韻輕輕的呻吟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我們幾乎是同時到達了巔峰,采韻不由地喊出了聲,緊閉著雙眼,用嘴用力地咬著我的肩膀 五十章
  清早,我半閉著眼睛滾下床,去上廁所,摸回床邊,從眼睛的縫隙裏,看見天已經亮了,采韻赤著腳,身上披著浴巾,站在窗口,凝視著遠處港口的風景。
  我知道采韻壹直有晨練的習慣,不過沒想到是這麽早,她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是只懶蟲,早起會被鳥吃。
  所以,咚的壹聲,我重新倒在床上,采韻回頭微笑地看了我壹眼,又回頭凝望遠處的風景。
  我瞇著眼睛,看著采韻,昨晚太忙,只來得及用下半身來思考,現在終於可以用我的心和眼來欣賞她了。
  桔色的陽光恬淡地撒在采韻的身上,似乎是那麽的不經意,卻又那麽的和諧地融為壹體。采韻拿著手機在拍著旭日初升,她的側面是那麽的美麗,仿佛是詩人妙手偶得佳句,又仿佛是琴手渾然天成的絕曲。
  想起壹個詩人的詩句:“妳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橋上看妳,明月裝飾了妳的窗,妳裝飾了別人的夢。”
  現在應該是,妳在窗前看風景,看風景我在床上看妳。在橋上看美女太考驗視力,還是像我壹樣在床上看比較清晰壹點。
  我起了身,走到她身邊,用雙手摟住了她的纖腰,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
  采韻微微壹笑,用唇輕輕地回吻著我,我們壹起看著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陽,它像只半熟的蛋黃,被烙在天空上。周圍的景物在淡淡的晨曦下,顯得那麽的新鮮。
  采韻又拍了幾張旭日東升的照片,而我在專心致致地親吻著她的嬌嫩的臉,雙手也由腰神不知鬼不覺地挺進大別山,來到她的雙峰。
  采韻微笑地把臉貼著我的臉,順手用手機拍了幾張我們的合照。在拍後面幾張的時候,由於她的浴巾只是輕輕地披在身上,在我的環擁下,不覺得滑了下來,我的雙手便名正言順地占領了至高點。
  采韻想在澳門多待兩天,我閑著無事,當然也是無所謂。
  傍晚的時候,我們還在補睡,采韻接到壹個電話,她轉了個身,伸出手,拿起電話,接起了電話,我聽電話那頭傳來壹個男人的聲音:“丫頭,妳在哪?”
  采韻閉著眼睛慵懶地說:“我在澳門。”
  那個男人說:“會展那個項目,妳出手太急了,現在其他品牌聯合起來”
  這時候,采韻起身扯過沙發上的浴巾,圍在了身上,走到了浴室裏去關上了門,剩余的話我都沒聽清楚,只聽到采韻在裏面說:“哥,我決心已定,我今晚就回廣州,我們見面再聊吧。”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剛好到小吧臺拿水喝,所以我在外面也隱約聽見了。
  采韻打完電話,看見我已經醒了,笑著在我臉上親了壹口說:“小豬乖乖,我的電話吵醒妳了啊。”
  小猜變小豬,蟀哥變大叔,我笑著搖搖頭說:“飼養員姐姐,進食時間到了。”
  采韻抿嘴壹笑說:“妳餓了啊,不過小豬,我臨時有事,要馬上回廣州,我們是在這裏吃還是回珠海吃呢。”
  我感覺到有會展項目有什麽事,否則采韻不會立馬要趕回去。我看著采韻問:“是不是會展中心的項目出了什麽事?”
  采韻點了點頭,說:“他們三個品牌聯合起來要趕我們的品牌出局,乘著國慶在大做工作。”
  我知道,如果采韻不是為了要幫我拿回這個項目,萬不會出此險著。但此著太險,分寸壹旦把握有任何偏失,很可能就成全了對手。
  采韻從我眼睛讀出了我的擔憂,笑笑說:“別擔心,現在要睡不著是張宇哲和劉良。”
  我輕輕地摟住采韻,凝視著她的眼睛說:“不要為我冒險,這個項目我不做也就只是沒有業績,少了點獎金。”
  采韻笑著說:“知道嗎,我從小就是個瘋丫頭,小的時候,有個鄰居的小胖子搶了我最好的姐妹的最心愛的布娃娃,這小男孩比我高壹個頭,我沖上去抓住他的手就使勁咬,他打我踢我,打得我臉都腫了,身上好幾個地方被他踢淤了,我就是不放嘴,我被他推倒在地上,爬起來,我又撲上去咬他,最後咬得他丟下布娃娃,哭著回家向他媽媽告狀,說我欺負他。”
  我微笑地著看著眼前這個貌似柔弱,但內心堅強的女子。
  “我們家在我小的時候很窮,鄰居那些有錢的小孩看不起我們,經常欺負我們,哥哥常常幫我去教訓那些欺負我們的小孩,他從小就告訴我,做人最重要的是爭壹口氣。”采韻笑著對我說。
  收拾好東西,我們出了海關,我帶著采韻去了珠海的灣仔海鮮大排檔,這裏妳可以從自選的海鮮市場上買妳喜歡的海鮮,然後到旁邊飯店花點錢加工。性價比非常的高,花上二,三百塊錢,妳就能吃上壹桌的豐盛新鮮的海鮮,這是去珠海出差,只要沒有應酬,我雷打不動的吃飯地方。
  我和采韻都很愛吃海鮮,我們點了壹桌子海味,大快朵頤起來。采韻以前都是在五月花這樣的高檔地方吃海鮮,在這種大排檔吃海鮮,吃得她像小孩子壹樣的特開心特滿足。
  回廣州的路上,我和采韻在東壹搭西壹搭地說著話。
  采韻問我:“小豬啊,為什麽我認識妳這麽久,沒有看過妳的女朋友呢?還是有很多只是我沒見到過?”她現在都叫我小豬。
  我沒有正面地回答,只是笑著說:“唉,做愛容易相愛難啊。男人在感情方面的苦悶大凡有二,壹種是還沒得到,壹種是已經得到。”
  采韻咯咯地笑著說:“看妳那壹臉蒼桑的表情,好象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那就說已經得到的愛情吧,說說看妳以前最刻骨銘心最甜蜜的愛情故事。”
  “最甜蜜最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我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因為愛情往往不是因為甜,而是因為痛,才刻骨銘心的。”
  采韻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為人註意地輕嘆了壹口氣,轉頭看著窗外的飛馳而逝的景色。
  我知道又觸動了她的傷心事了,連忙用別的話題岔開,說:“大學的時候,有壹次我們正在玩CS玩得起勁,突然宿舍熄燈了,於是我們幾個集體高呼”來電!來電!“,結果5分鐘後真的來電;接著,我們高喊‘晚點熄燈!晚點熄燈!’然後真的11:50才熄燈;這時候,我們所有人沈默了壹會,然後,我們不約而同地高叫”漂亮女孩!漂亮女孩!“
  采韻笑著說:“然後呢?”
  我微笑接著說:“然後真的有壹個漂亮女孩用力踢開我們的宿舍門!”
  采韻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這麽神奇!真的來了個漂亮女孩嗎?”
  我認真地說:“真的是個漂亮女孩,如果她的年齡小二十歲,胸大二十吋;如果她的腰小二十公分,腿長二十厘米;如果她臉小二十公分,眼大二十毫米!”
  采韻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說:“壹定是看宿舍的大娘上來教訓妳們這幫不睡覺的小孩!”
  看著采韻開心的樣子,我也很開心,壹路又講了壹些笑話給她聽,樂得她前仰後翻的。
  當時在回廣州的路上,我心裏就清楚地知道我與采韻,只可能是X,短暫的交匯後,還是會回到原來的軌跡。我們壹定會相親,但也許不會相愛。我們心裏都有壹道很難逾越的鴻溝,她的子謙,我的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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